贺函和

一个被乐乎屏蔽气到炸的小号

【蔚金】两位母亲的重逢【ABO】【章一】



   憋不住了,来点母性光辉的小金。


   bug预警,私设预警。


   ooc预警。


   abo预警。


   生子预警。


   浅试一下,应该是个中篇。



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蔚金分割线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


        当台上的小提琴手第十次拉响那令人发指的,比在福根酒吧里那些扯着破嗓子唱歌的醉鬼还要难听千倍、万倍的刺耳音调时。坐在包厢里的蔚终于忍无可忍地站起身,在满地的鸡皮疙瘩里,朝那个粉毛,竖起了中指。


        ——由此可见,在这场听觉地狱里,她身边的凯特琳,自然也好不哪儿去。


        但为了避免此行的目的在还没开始就惨遭夭折。她以身为Beta的沉稳天性,伸手将这个可能已经开始难以自控地散发具有攻击性的信息素的Alpha拉回原位后,凯特琳提醒她,把服务生在开场前送来的临时抑制手环戴上。


        手环。


        蔚叹一口气,有些郁闷的想起自己那只已经戴了好多年,却在昨天突然坏掉的手环。


        一边惋惜遗憾着,一边拿起托盘上放着的蓝色抑制手环,打开后扣上手腕。


        红光闪烁,在机械的人工提示音中,电击般的疼痛从佩戴处猛地炸开。
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,从未感受过的严寒就这样突然裹挟着炙热侵入骨髓,痉挛着全身上下的肌肉。片刻之间,就以吞噬掉一切的姿态,一次又一次的将她撕扯着,带领着理智,不断走向毁灭的边缘。


        蔚努力睁大双眼。


        刺眼的白光,天旋地转的晕眩。


        伴随着身体各处传来的灼烧感,她感觉到有谁轻柔地贴在了她耳边。
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,蔚就听到了已经有六年多没有再听到过的暗哑声音。


       “重逢快乐。”


       “——我的姐姐。”







        圆形的穹顶上绘制着众多身穿轻薄服饰与白色怪物飞舞的男女老少,他们以透明的穹窗为中心,自室内巨大的银色柱石飞身而上,各自以扭曲地姿势紧绷着肌理,拉扯推搡着同伴,向那窄小的光源涌去。


       在这座的幽暗“寝殿”里,那光芒宛如圣光,从天而降,落在室中心的床上。


        一片五光十色的光斑。


        蔚看着自银色藻井垂下得闪着银光的淡白色帷幕,努力适应着刺眼的光线。


        意识逐渐回笼,


        视野逐渐清晰。
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就看见自己的妹妹埋在自己的胸I前,顺着往下吻去。


      “……爆爆……”


        蔚虚弱地开口,像每一次那样,竭力挣扎着,下意识地想要逃离。


        金克丝轻松抓住她胡乱推拒得手,撑起上半身,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她的额间,“你知道吗?”


        她将手伸I进她的衣摆,慢条斯理地抚I摸着她的腰腹。见怀中的人颤抖起来,才大发慈悲的顿住,漫不经心地开口。


      “你在发热。”


       “……我没有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蔚抿紧嘴,迎着她的目光,努力维持着表面的无惧和坦荡。


        金克丝低声笑起来。


        她将自己的脸又与蔚贴近了一些,在进无可进的接触里,紫红色的眼睛越加因为自己姐姐眼中闪烁的泪光,溢满癫狂。她做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,状若关心:“蔚,你怎么哭了?”


        蔚当然无法回答她。


        事实上,她正仰起头,竭尽全力地想透过泪水看清眼前世界。


        在蔚的动作中,金克丝的笑容越加肆意。


        她咯咯地笑着,被汹涌的泪水所取悦的大脑迎来了久违的兴奋与快意。带着十足十的好心情,她的指尖触碰上蔚的手腕。


      “啪嗒。”


       清脆的按键声后,她高举起被她捏在指间的淡蓝色手环,在蔚的眼前,松开了它。
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她抬手往自己的脖颈处摸去。


        和肌肤融为一体的正方形物体被她摘下。


        针锋相对的狭小空间中,就这样被突然散发的香甜气息所包裹。


       上下起伏间,金克丝想起了第一次的时候。


        啊,真是久远的回忆呢。





         成为执法官第五年的时候,皮城发生了一件大事。


        几位议员的年幼子女,在一夜之间,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

        上城的权贵们炸开了锅。在七嘴八舌的胡乱猜测里,事件的矛头逐渐被有心人意有所指地引导向祖安。


       没有理由,没有证据。


        有的只是他们脑子里根深蒂固的等级,有的只是他们眼中始终烂泥扶不上墙的贱民。


        议会里吵的不可开交,他们不断争论着民I主和平等的理念逐渐向下兼容的合理性,抨击着彼此支持提拔起的有祖安背景的人才,毫不留情地戳着彼此痛处。


        文件和公文满天飞舞,杰斯沉默的坐在自己的席位上,突然发现他们相互中伤的样子,和当年他在议会里提出那个惊世骇俗的提案时的场景,没有丝毫区别。
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哪怕这个城市已经迎来了近一年的和平时光。


         杰斯站起身,一步步走到那位与其他议员争论不休的,祖安出身的黑人议员身边。


       会议室里终于安静下来。


        人们注视着站在圆桌中心,那个紧握着祖安议员的肩膀,铿锵有力的一句一句质询着他们的中年男人。当罕见的羞耻感少有的萦绕上他们的心头后,所有人惊奇的发现,这个高大健壮的男人,居然在这场即兴的演讲里啪嗒啪嗒地掉起了泪珠。


        氛围愈加寂静。


         终于,凯特琳的母亲在露出那个标志性的尴尬笑容后,向他发出了友好的询问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杰斯议员,呃……你是……”
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儿,凯特琳放下咖啡杯,实实在在地缓了好一会儿,才严肃起来,继续模仿起母亲向她陈诉时的语气,“哦,蔚,你不会知道的。就像我母亲向我诉说时,我也没有猜到的那样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 “——不过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她端起咖啡杯,掩饰着嘴角上扬的笑容,“谁又能想到呢?”


       “杰斯那样的Alpha,居然会在那天突发易感期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凯特琳满含笑意的话语,掷地有声地砸向坐在桌面上的蔚的耳中,顷刻间,把她击了个粉碎。


        耳中警铃大作,在凯特琳接下来可能会有的提问前,蔚故作镇定的转身收拾起桌上的东西。将一堆胡乱塞入文件夹的卷宗塞进手提包里,她向凯特琳说了一声,抬步向外走去。


        但,终究还是没躲过。


       开门时,她听到身后凯特琳的声音。


       她说。



      “蔚,你也会有易感期吗?”



        那一刻,她的声音和记忆中那个带着嘲笑和惊异的夸张语调混合在一起。


       于是,撕碎了所有堂而皇之的伪装。


       它刻进骨髓,融入血液,在许多次午夜梦回的时候,成为她经久不散的梦魇。
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蔚总是难以自制的一遍遍回忆。


        那时,自己在想什么?


        从满是狼藉的大床支起身后,蔚坐在床边,整个肩膀往下沉着。


       然后,她终于看到了。


       在顷刻之间,于她脑海里所闪烁的是什么。



       ——是一双眼睛。


       一双,紫红色的眼睛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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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 金克丝:不是想欺负易感期的姐姐,就是觉得好玩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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